魏一吉只是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吕胜一顿,他想,跟这种人生气没必要,人家是厂长,还得在他手下混日子。再说了,别看你吕胜挺能,你的老婆还不照样让我给睡了。想到吕胜的老婆被自己压倒底下,他心里那个美呀。

  “厂长,你知不道,赵济世那小子太贼了。能偷出这点糟糠烂泥来也不容易呀。”魏一吉笑了笑接着说,“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东西,我能把它变出跟赵济世差不多的酒来,弄好了,比他的酒还要好。到那时候,咱就能跟他竞争了。”

  “你先别吹,赶紧给我去实验去,要是弄不出好酒来,扣你小子的工资。”吕胜板着个脸说道。

  魏一吉提着偷来的糟糠烂泥离开了吕胜的办公室,往厂房里走去,心里仍在气呼呼地骂着吕胜。他一想到吕胜的老婆任一静那雪白的身体,他的气就全消了。

  任一静是县百货公司的会计,平时工作很忙,特别是到了月底就更忙了。因为魏一吉经常到家里干着干那的,她也就把他当成了家里的人一样,平时有些力气活她也都叫他来帮忙。

  有一次吕胜出差了,任一静五岁的儿子吕一凡突然在晚上发烧烧得很厉害,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不敢也没办法到医院去,任一静只好跑到单身职工宿舍把魏一吉喊了来,魏一吉用自行车带着她娘俩就往医院奔去,到了医院,他又抱着吕一凡找大夫看病,到化验室抽血然后又去拿药。等吕一凡退了烧,他们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看着熟睡的儿子,再看看累得够呛的魏一吉,任一静眼泪含着泪说:“今晚上多亏了你了。要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嫂子,厂长不在家,你有事喊我就行,别不好意思。孩子退了烧就放心了。”魏一吉抬头看看墙上的表接着说,“天不早了,你也赶紧休息吧,我回去了。”

  “你等等。”任一静拉住准备走的魏一吉说,“你忙活了大半宿了,肯定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去。”

  “嫂子,我不饿。你如果饿的话,想吃啥,我去做。”魏一吉看着任一静说。

  “咋能又麻烦你呢,还是我去做吧。”任一静把他摁在沙发上说。

  “嫂子,你歇着,还是我去做吧。”魏一吉起身拉住任一静,把她按在沙发上接着说,“我给你煮面条吧。”

  任一静看着他微笑着点点头,没说什么。

  没多大功夫,魏一吉端出了两碗荷包鸡蛋面条。他本来想做一碗,但一想,做一碗嫂子肯定不吃,还不如干脆做两碗,每人一碗,省得让来让去的。

  吃面条的时候,任一静把碗里的鸡蛋夹给了魏一吉。

  “嫂子,每人一个,我还想把我的蛋给你呢。”魏一吉说完了,又感觉不大好听,赶紧说,“我还想把我的鸡蛋给你呢。”

  任一静笑了笑说:“你今晚上出大力了,就该多吃点补补。”

  两个人推让了半天,最后,魏一吉还是硬逼着任一静把鸡蛋吃了。

  吃饭了饭,魏一吉把锅碗刷干净了,准备走时,任一静突然抱住了他,眼泪含着泪说:“你别走了,陪陪我吧。”

  魏一吉被这突然的一抱惊呆了,他挓挲着两只手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嫂,嫂子。让厂长知道了会扒了我的皮的。”

  “别提那个死鬼,他整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他才不管我呢,我这块地都要荒了他也不侍弄侍弄。”任一静使劲抱住他不松手,亲了他一下接着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那个死鬼不会知道的。”

  任一静拉着魏一吉坐到了沙发上,一面脱衣服一面说:“你肯定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今天嫂子给你开开荤,让你尝尝鲜。别看嫂子比你大几岁,可嫂子的本事不比那些年轻的差。保证让你尝一口还想吃,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

  任一静虽然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但她属于那种天生丽质的女人,胸部依然坚挺如处、不松不垮,周身洁白如玉。魏一吉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不由得心跳加速,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耳膜随着心跳在咚咚咚地向。

  任一静把他推倒在沙发里,把他的扣子解开,把他的腰带松开,把自己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压到了魏一吉的胸脯上。两个人在沙发上展开了云雨大战,上演了一出独眼龙大战蛤喇精的好戏,这场厮杀把他俩共同升腾到了天上。

  从此以后,只要吕胜在家,魏一吉仍像以前一样到吕胜家里去干着干那,干完就走。只要吕胜出差不在家,趁孩子上幼儿园的机会,他们俩就会到家里去幽会。即便如此,吕胜竟然一点也没觉察出来。

  每每想到这些,魏一吉内心就会涌动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魏一吉把那些所谓的糟糠烂泥作为引子制造了一些酒曲和窖泥,发酵好了以后又制作了一些足够一个酒窖用的开始试验。当酒制作出来以后,果然有了些扳倒井酒的味道,虽然比不上赵济世的酿造的酒那么醇正,当比之前的酒好多了,足可以以假乱真。

  这种冒牌的酒酿造出来以后,吕胜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他一方面仍旧按以前的办法生产自己的芦湖老窖,另一方面他让魏一吉在外地租了一个地方,专门生产了一些假冒的扳倒井桃源春投放到市场,用来扰乱市场,败坏扳倒井酒厂的名声。

  那些买了假扳倒井酒的酒客们,以为是酒厂偷工减料了才导致了酒的质量下降了,他们竟然不买扳倒井酒了。当赵济世发现酒的销量莫名其妙地减少之后,赶紧派人去搞市场调研。当得知真相以后,报告给工商局去打假。事先已经得到消息的吕胜,赶紧让魏一吉把假酒厂给停了,等工商局赶到时,已经是人去厂空,没有找到半点证据。只好不了了之。

  打开一个品牌的市场很难,毁掉一个牌子却很容易。幸好是喝到假酒的人是少数,丢掉的市场也不大,经过采取补救措施,那部分丢失的顾客又被找了回来。但这样花费了赵济世不少的精力,损失了不小的经济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