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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这女子,我一定见过!秦耀说完就打出飞标

  全新,就是心态面容全是新的,小鱼拿出紫衣给的小包,她一直没用它洗脸,就怕自己长得丑陋不堪,令侯爷嫌弃。可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她要改头换面,将侯爷沉入心底,让过去随风散,孩子是她一人的,也将由她独自养活。

  当陈嫂做好年夜饭,再来喊门时,里面安静无比。这边的喊叫声,将紫衣、如风等人引来,众人决定撞开房门,一探究竟。

  房间一切如常,门窗紧闭,唯独少了小鱼。“若小鱼不在房里,门窗怎么栓上的?”陈嫂好奇地说道,正中所有人的疑问。

  这个年,注定没有安宁,紫衣等人将庄园翻了个遍,也没找到小鱼的影子。村民多数住进长工石屋,因名额暴满,剩下南源村一些散户,也没有谁见过小鱼。连续找了三天,众人断定:小鱼凭空失踪了。

  大年初三,京城一片喜悦中,服务业之间相互较劲,推出新的节目或新人,只为吸引贵人们的青睬。例如红怡院,为了竞争两天之内,排了不下十个节目,从晌午后开始,到黎晨子时结束。有牵人情绪的话剧;有夹着魔术的精彩杂技,风格各异的歌舞不谈,吸引百官及贵公子的是才艺诗对。

  一群贵公子,顺着路标找到红怡院,看到门站得直挺的姑娘,纷纷议论:这哪像服务的样子?秦耀首当其冲,向微笑红衣姑娘说道,“这儿何时开了红院?宣传若是货真价实便罢了,不然我定砸了你的院子。”

  “公子请留步,先选诗对内容,我们将按内容给您分座位。”红衣姑娘叫停抬步进院的秦耀,指着墙上挂的竹牌说道。秦耀一看,竹牌上写有植物名称,景物名称等,他随手拿了个‘牡丹’想着若对不上,拿别人做的用用。

  红怡院的传单,如风般进入每家每户,秦将军府的婢女们,聚在一起小声道,“初一就开始宣传,多少人打听,都不知话剧是什么模样,可以评书好听?”“还有杂技呢!听说可以将人变没了,太神奇了!”“还有歌舞,听说任人选个情怀,都能唱出来,太绝了!”

  “今儿初三,事多着呢,大家聚着不干活,尽在小姐屋边吵吵,小心小姐罚你们!”一身绿色着装的中年女,训斥着一群小丫头。小姑娘们调皮地吐了舌头散开,仅剩小姐院里的扫地丫头,拿了笤帚开始干活。小姐的院子经常空着,所以大家都喜欢聚在这儿说话。

  窗户打开,露出一张精制地脸,“李妈妈,你叫扫地丫头来一下。”……

  皇甫瑾出宫时,看到路中央的红衣女,勾唇笑道,“天冷,你怎么出来了?”“我想看话剧,你陪我!”女子撒娇地搂起男子的胳膊,男子摇头点她的额头,“也不怕别人说闲话,男女受授不亲呢!”“怕什么,咱们的关系,还怕受授不亲?”女子头枕在男子肩上,无不调皮可爱。

  待两人相拥离开,树后站出一红艳一身的女子,陌生的面孔,却有种熟悉地眼神。她望着两人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直到踏步的声音传来,她才苦涩一笑转身离开。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说的就是她和瑾吧!女子捂着腹,走向四脚踏步声源。

  皇甫瑾身体不适,本来想回府,谁知被秦筝挽着,按路标箭头带到红怡院门口。他皱眉道,“怎么来这儿?此处女子进去不得……”“看你也不单纯,这儿可不是你想像的地方!”秦筝嘟唇说着,却见瑾望着墙上的竹牌。

  “这是做什么用?”皇甫瑾忍不住问红衣姑娘,女子笔直的站姿,令皇甫瑾好受了些。曾为了追到小鱼,他随秦耀进过红院,女子一个个如无骨似的,见人就搭上来,随着粉脂扑来,令他差点窒息。红衣姑娘微笑回答,“公子可任选诗对的题材,等会与人比赛,得胜者将有惊喜。”

  “要选就选个挑战性的,我选玫瑰!”秦筝看出瑾的意向,忙身手敏捷地取了竹牌。玫瑰乃西銮的花种,平日宴席取景吟诗,定没有玫瑰,所以,秦筝说它有挑战性。皇甫瑾尴尬地伸着手,取了玫瑰旁边的竹牌:黑美人。

  舞台上,正在表演杂技,红衣人在空中飞荡着,不知什么原因,突然掉了下来,正好进了箱子里。台上的彩装人双手张开,欲接住掉下来的人,见那人掉进箱子半天不出来,彩装人向箱子里看了眼,双手摊开看着观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人不见了?”秦耀正说着,就见彩装人拿了把刀,横向将箱子裁成三份,吓得观众胆小者心颤不已。秦耀本能按了配刀要冲上台,在京城敢明目张胆杀人,他秦耀定不饶!可当他看清彩装人的刀洁亮无暇时,他又按捺住坐下,手却不离配刀。

  当众人看到木箱被分别放在三个地方,分别有头、手和脚颤动时,秦耀再坐不住,跃身上台,半路却被人拦下,“没有血腥,不是杀人!”“可是,可是!咦?侯爷,你也来啦?还有十来天的喜酒,可别委屈了我姐姐啊!”

  “秦耀,你不是吵着要远征吗?为嘛还在京城?”女子犀利地声音传来,吓得秦耀一抖,他不就提过一次小鱼吗?姐姐不必见一次,戳他一次吧!“姐,你也在呀!爹爹让我再历练历练,所以……呀!我不打扰你们两口子,那边兄弟喊我呢!”

  望着秦耀狼狈跑开,记忆如闸门大开般,涌进皇甫瑾脑海。小鱼,你一定要等我,等我将一切安排妥当,我再来找你!

  皇甫瑾陪着秦筝来,心却飘到遥远地南源村,直到舞台上的歌声响起,令他精神一抖:这声音……望着台上男女牵手走来,后面八个女子戴着面具,翩翩起舞。皇甫瑾苦涩地抿唇,自己出现幻觉,竟听到了小鱼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里,歌声最动听;春天的色彩中,花朵最美丽……所有的承诺里,誓言最苍白;两心的倾述中,无言是相知……红尘落尽繁华散去,你的身影还在卓然独立。”

  “这女子,我一定见过!”秦耀蹙眉说着,这般扯人心动的歌声,很熟悉。贵公子们听了打趣道,“该不是你的相好吧!这面纱戴得那个闭月羞花,令人情不自禁啊!”“何止闭月羞花,这身材看着婀娜多姿,不知床上功夫……”

  “打下她的面纱就是,定是我认识的!”秦耀说完就打出飞标,台上女子一改温婉,与男子劲舞起来。秦耀的标被女子旋转躲过,当他准备再打出一支时,就见皇甫瑾跃向舞台,搂了女子的腰,跃出人们视线。

  大树下,皇甫瑾将女子挟制在树边,“小鱼,果然是你,清雨说你在庄园,何以……”“公子认错人了!”女子挡开皇甫瑾的手,刚要说话,耳边“扑腾”响,白色一闪绕着树围了一圈,停在了瑾的肩膀上,原来是只信鸽。

  “公子有要事忙,小女子先退下了。”女子做了万福要离开,瑾取下信条,见她要走,忙拥她入怀,细语道,“等我一下!”信鸽关系国事,皇甫瑾不敢大意,可看到信中的内容后,他傻了,看看女子又看看信“你大年三十离开庄园,今儿初三就在京城,怎么可能?”

  “说了公子认错人,却还不信。您的至亲走丢了?呃……小女子多言,先退下了。”女子说完就要走,皇甫瑾拉着不让,“你不是小鱼,那就取下面纱。”“呵呵,公子倒会套近乎,这样便想骗小女子的真容?”女子笑着说道,却也大方的取了面纱。

  一张完全陌生的脸,却令皇甫瑾震惊了,这张脸,他认识!两年前就见过了,可小鱼不知道。“公子真是花心,咱们初次见面你就抱着我不放,院子里**看到了,却不知如何想呢!”女子望着隐约可见的红色身影,唇角微勾。

  皇甫瑾抱得更紧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小鱼,随我回侯府吧!这儿不是你待的地儿。”一想到舞台上,小鱼与男子手牵手走出来,他的心就要炸了!女子摆出好奇的样子,“小玉?小女子正是玉姬,却不记得曾见过公子。侯府不去,且等着你夫人为难我,不如在这儿自在。”

  “你还说不是小鱼,只有你才有这般想法。男人三妻四妾多了,秦筝管不了我带你回家!”不是回侯府,而是回家,小鱼常说的,想要家的温暖。只有两个人,可她来了京城,自己不会放她独自离开。“小鱼,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带你回‘玉家庄园’”

  “小虎,你猜他是真认出我,还是骗女孩子惯用的伎俩?”小鱼换了面孔,坐在简陋的卧室里,抱着虎猫取暖。女子安静地望着窗外,何止闭月羞花?怎个倾国倾城能形容。若秦筝去过玉宫,就会认出这面容曾在墙壁上见过,可她没去玉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