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莫凌泉微微一笑，身后的剑君法相化作一道流光，融入他舞动的剑式之。
天地在这一刻失去了色彩，行成一种诡异的黑白之色。
一道奇异的气息流转，一黑一白交织，在场之人犹如深陷沼泽之。
黑白阴阳成了这一片天地的主旋律，这一幕，不仅仅是舒尔哈齐和燕王朱棣没有想到，就连当事者的莫凌泉也是一脸惊讶，这是他你一次尝试将武道真意完全融入一招一式之。
“十年一剑…”
莫凌泉紧闭的双目蓦然睁开，缠绕在一起的黑白阴阳之力豁然分开，仿佛是被这一剑斩开。
舒尔哈齐和燕王朱棣对视一眼，豁然出。
武道真意四散开来，崩溃的的武道韵律将方圆数百米之内抹为平地。
一道幽绿的剑芒，就在这一刻划破长空，穿透时间和空间的束缚，出现在燕王朱棣面前。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没入他的眉心之。
所有的异象消散，一切又恢复平静，以人为心，一具具尸首悄无声息的躺在原处，他们身上没有一丝的伤口，仿佛都只是睡着一般。
“好诡异的剑意…”
舒尔哈齐一脸心有余悸的看向莫凌泉，若非刚才他和燕王朱棣全力出，将那道剑意破去，虽说不惧，却也有不小的麻烦。
“你…”
燕王朱棣一脸惊恐的看向莫凌泉，他本就苍老的容颜又老了几分，浑身的气血精气更加的衰弱了。
“嗯…”
舒尔哈齐这才注意到燕王朱棣的变化，一时间唏嘘不已，想不到这位昔日的永乐大帝已经衰弱至此，想来怕是时日无多了。仅仅全力出一次气血精气就衰弱如斯，也难为他了。
“你好狠…”
燕王朱棣一脸怨毒的看向面色苍白的莫凌泉。
“这一招剑式我还能出一剑，你能接下么？”
莫凌泉一脸平静的看向燕王朱棣，轻声道。
“为何是我，你为何偏偏要针对我…”
燕王朱棣又惊又怒，还来一剑，这一剑就差点让他就此陨落，再来一剑即便燃烧龙脉之气，他也铁定接不下。
舒尔哈齐也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了，莫凌泉那一式剑式的剑意好像并不足以威胁到归真境武道宗师，燕王朱棣为何如此忌惮，看着情形，怕是已经被吓破胆了吧！
“当然是你寿元将近，气血衰败，好欺负咯…”
莫凌泉耸耸肩，摊开一副我就欺负你，你能把我咋滴。心也是十分无奈，这一式十年一剑是他第一次使用。
虽说效果极好，这消耗特大也就算了，谁能告诉他，为何会有一种浑身酥麻之感。
若非眉心处月华之力流转，压下浑身的躁动感，他都要忍不住呻吟出来。
若说这是后遗症，这特么的也太坑爹了，有木有。不是说这一式剑式燃烧精血来施展，融入精气神于其，这后遗症与燃烧精血的后遗症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咯咯咯咯…”
燕王朱棣握着兵刃的骨节泛白，双目通红的看向莫凌泉，恨不得择人而噬。
此时，舒尔哈齐若是不明白燕王朱棣经历了什么那他就是傻子。能够斩人寿元。这特么的是什么鬼，舒尔哈齐看向莫凌泉的目光之满是忌惮。
侠以武为本，武以道为根。
江湖人追求的是什么，不就是绝强的实力，可这也要建立在有命在。
九州之地从来不缺归真境武道宗师，更不缺天才。
可死了就一切都没了，死了的武道宗师还能够称之为武道宗师。死了的天才就屁都不是。
燕王朱棣需要的不是这个武道宗师的虚名，而是实实在在的活着。
活得越久，就越怕死。更何况燕王朱棣昔日乃是一方霸主，大明皇朝永乐大帝，权倾天下。
“不过是十载寿元而已，至于么？好歹你也有幸见识我剑阁无伤秘技…”
莫凌泉一脸不以为然的看向怒火烧的燕王朱棣。
“见识你妹…劳资要的就是寿元，缺的就是寿元，见识剑阁秘技，劳资情愿永远不见。”
燕王朱棣一直压抑的怒火直接在莫凌泉这一句话之后就爆了，长剑幻出朵朵剑花，将莫凌泉笼罩在其。
招招刁钻，不离莫凌泉要害，却并没有动用丝毫罡气，招式虽快，却也仅限于招式而已。
莫凌泉一愣，他本以为燕王朱棣会找他拼命，却没想到对方和他拼起招式来。
一招一式看似毫无回旋的余地，却又处处留有余地。每一招看似有出无回，却又处处……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剑意交织在一起，是那么的诡异，违和。却又是那么的自然。
莫凌泉身形翩翩，如闲庭漫步般，在燕王朱棣的剑式之负而行，两人之间的转变，让一旁准备出的舒尔哈齐面色古怪。
这特么算什么？说的好好的联将莫凌泉斩杀的呢，怎么现在怎么看怎么都不是那回事…
舒尔哈齐一脸古怪，索性也就懒得出。他和莫凌泉之间倒也没有那么大的仇怨，还没到非要生死相拼的程度。
最为主要的是，燕王朱棣和莫凌泉此刻的态度让他一时间拿不准，这时候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嗡…”
燕王朱棣长剑发出一声嘹亮的剑鸣，收招而立。
“这套剑法如何？”
燕王朱棣一脸平静的看向莫凌泉。明知是不可为而为之，那不是英雄，而是傻子。
他刚才此举不仅仅是向莫凌泉展示他当年得来的一套上古剑道秘技，还有试探虚实的目的在其。若是莫凌泉没了再战之力，他并不介意顺斩杀。
“不错…”
莫凌泉点点头，一脸淡然的看向燕王朱棣，他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我用这一套当年所得的上古剑道秘技换取充盈气血，重回巅峰的法门。”
燕王朱棣目光灼灼的看向莫凌泉，沉声道。
“何必执着…”
到了这一刻，燕王朱棣还执着于恢复一身气血精气，莫凌泉不知如何来评价他。
要知道那些秘术法门纵然能够恢复巅峰的状态，却不能延长人的寿元。相反，那些秘术不过是激发最后的潜能，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