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强两只手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咧着嘴傻笑着说：“杜老大上都上了，我摸一下都不行？”
庄强刚说完这句话，突然被人一脚踹得栽了个狗啃泥，急忙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转身看到杜兵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狗-日-的庄强，你他妈真是出息到家了，不好好上班，在这干什么呢？”
庄强起身一看是杜兵，吓得腿都软了，尴尬地笑着说：“老大，客人点了两个公主，我给客人带上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干呀。”
杜兵冷哼一声，说道：“赶紧滚回去看好你自己的包厢。”
说毕，转身走进了点公主的客人的包厢。
两女看着庄强吃瘪的狼狈模样，捂着嘴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熊样。”
说完，也冷笑着转身离去。
我和肌肉男走到庄强身边，肌肉男殷勤地帮庄强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强哥，没事吧？”
庄强白了肌肉男一眼说：“哥好得很，有没有烟，给哥来一支。”
肌肉男急忙从口袋抽出一支烟，递给庄强，帮他点着，笑着问道：“那两个女的好像跟杜老大挺熟啊。”
庄强重重地吐出一口烟，说：“两个臭婊-子，她们算个屁，长得跟鬼一样，客人看了都不点的货色，还在老子面前装清高。太拿自己当根葱了吧？”
肌肉男说：“可强哥貌似很喜欢她们呀！”
庄强不耐烦地挥一下手，说道：“嘁！开玩笑，我会稀罕她们？她们连晴晴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她们站一起，哪次客人不是点晴晴姐。”
庄强提起晴晴姐，肌肉男就想到，刚刚庄强带过来的四个女的里面，其中一个正是我们刚来这里报到时，讥笑肌肉男“中气不足”的那位姑娘。方才庄强带他们四人进了包厢，被庄强夸得一朵花似的晴晴姐好像并没有出来，想来应该是被客人看上，留在包厢里面了。
肌肉男疑惑地问道：“你喜欢晴晴姐？”
说起晴晴姐，庄强一下便来了精神，两眼冒光地说：“晴晴姐可是咱们这里的头牌，那是真正的公主，那脸蛋，那身段，那声音，那笑容，除非你是瞎子，否则你不可能不喜欢她，哪次客人来我们这里不是指名道姓地点晴晴姐？”
肌肉男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晴晴姐的模样，怎么想怎么觉得庄强说的话都有些夸大其词，在他的记忆里，晴晴姐虽说身材还可以，也颇有那么几分姿色，但要说倾国倾城绝世无双，那倒是差得还有不短的距离。仔细论起来，和肌肉男的女朋友余小荷相比，也多有不如。
看到肌肉男不说话，庄强有些尴尬地说：“要说我喜欢她，有点不太准确。”
肌肉男好奇地问：“那准确来说是什么呢？”
庄强奸诈地一笑，一脸贱相地说：“嘿嘿，准确来说是我喜欢上她，而不是喜欢她。”
肌肉男一下子有些明白不过来其中的区别，好奇地问道：“这不一样？”
庄强四下看了看，偷偷地说：“这种场合的女人，哪一个是正经女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玩玩还好说，要说把一颗真心交出去，我劝你还是省省吧。”说完，颇有深意地拍拍肌肉男的肩膀补充道，“多跟我们杜老大学学。”
肌肉男身体一僵，仿佛抓到了什么重要信息，问道：“杜老大怎么了？”
庄强不自主地瞥一眼包厢门，低声说道：“这事我可只跟你一人说，你他妈可千万不要往外传。”
肌肉男用力地点点头，庄强一脸神秘地说：“你以为我们杜老大是干什么的？那和我们老板是过命的交情，整个场子老板都交给他了，这里上上下下所有的少爷和公主哪一个不是经过他点了头才能进来的？别的不说，就说公主，想要进来都要杜老大一个一个地亲自面试，面试懂不？”
肌肉男迷茫地摇摇头，庄强狠狠地砸吧一口烟，发现那支烟已经烧到了过滤嘴海绵，实在是抽不动了，干脆随手一扔，肌肉男急忙又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给他点上。庄强满意地抽了一口，方才看着肌肉男说道：“你以为公主的面试还是跟少爷一样，面对面坐着喝着茶随意地聊几句，了解一下情况就完了？不是的，面试公主完全不是同一道程序。任何一个女的想要干这一行，进来直接要求你脱光，躺倒床上先让我们老大干一次再说。接受不了，那可以直接滚蛋，想要做这行，那你必须得过这道程序。”
肌肉男说道：“那我们老大可真是艳福不浅呀！”
庄强鄙视地看一眼肌肉男，满不在乎地说：“像你这样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开-苞的雏儿根本理解不了，说了你也不信，我们杜老大玩过的女的，手拉手围着地球绕一圈都不成问题。”
肌肉男大惊道：“那我们杜老大真够忙的，每天除了干那事之外，也腾不出时间干别的啦。”
庄强瞪眼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整天脑袋里装的全是女人？”
被庄强如此奚落，肌肉男心中大怒，心中暗骂道：咱俩还不知道是谁一脑子的男盗女娼，老子没说你，你他娘居然说到老子头上来了。庄强看到肌肉男脸色不是太好看，拍拍肌肉男的肩膀，换了一个话题接着说道：“我们杜老大，干的可不只是女人。他业务多着呢，老板既然把这么大的一个场子交给他，他总要为自己谋些利益才是。你是不知道，客人每点一个公主，他都会从公主的小费里面抽成的。这些傻-逼女人，被人上了不说，还每天卖命地替人赚钱，你说贱不贱？”
肌肉男恍然大悟地说：“那刚杜老大进了点了公主的客人那个包厢，为的就是这个事情？”
庄强说：“哪跟哪啊？这根本不是一码事，哪有小姐刚进去，事都还没办，你就进去收钱呢？”
肌肉男又迷糊了，问道：“那还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