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重生之快意人生 > 第百零一章 香港之旅(三)

  PS:祝大家端午节快乐,上个星期忙,真的很忙,每天十点多回家,倒床就睡,真的没时间和心思码字,今天幸好放了假,先码上一章加长版的,有时间我会继续的。高考,中考过了,不知道有多少同道们渡过此天劫修成正果,飞升仙界。快意人生在此,集本书众书友无上“愿力”,愿你们度劫成功。

  本来我和陈俊杰是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来到酒吧的,可待了十几分钟,大致看了一遍后,也没觉得有什么新奇的,就在我们感到无聊,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口突然冲进来十几个衣着凌乱,头发染得五颜六色,满脸凶神恶煞模样的小混混,个个手拿铁棍棒球棒之类的。

  只见他们进来后一句话也不说,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很快酒吧内一片狼藉,混乱中我拉着陈俊杰躲到一处灯光昏暗的小角落,借着身前的盆景遮掩。担心害怕之余,我隐隐感到一阵热血直冲大脑,然后双眼微微泛红,竟然颇感兴奋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全然忘却自己正身处险境。

  先前楼上监控室的老板在自然不能坐视自己的心血被这群烂古仔毁了,在这群烂古仔冲进来打砸的第一时间他就带着酒吧的安保和那个什么豹哥留下的马仔拿东西冲了下去,两帮人顿时在楼梯处激战起来。

  那种棍棒的交击声,砸中肉体的噗噗声,听的我是热血涌动,恨不得自己也拿钢管上去拼一场才过瘾。自从上次跟亮哥切磋后,我便喜欢上那种与人搏斗时全身热血翻涌,似乎全身细胞都兴奋的颤动的感觉,没想到自己也是个暴力分子,只是平时没有表现出来所以不自知而已。

  “枫哥,我们快逃吧!我害怕!”陈俊杰何曾见过如此“壮观”的情景,此刻正缩在我身后,全身颤抖,死死握紧我的右手害怕的说。

  我心中一凛,微微泛红的双眼立刻恢复清明,整个人也从刚才的疯狂中清醒过来,转过头拍拍他的手安慰他道:“没事的,一会就过去——”

  没等我把话说完,门外又叫喊着冲进来一群人,这群人进酒吧后二话不说,直接举起手中的砍刀铁棍之类朝先前进来搞破坏的人招呼过去,显然这混战的两帮人显然是两个帮派的。酒吧内顿时更加混乱,尖叫声,哭喊声,求饶声混合交织在一起,顿时汇聚成一首末日交响曲,美中不足就是这首交响曲显得太短了点。

  先前进来的那群小混混只不过是受人指使,过来吓唬一下,要点保护费之类,哪料到正巧碰上正主了,好汉还架不住人多,更何况他们这些社会最底层的小瘪三,小杂鱼,碰到更加强势的,只有乖乖挨宰的份,顿时被打得哭爹喊娘的,跪地求饶不止。

  “廖老板,老豹来迟了,让你的受惊了!”这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汉子迈着虎步走进来,然后冲被几个酒吧安保护在中间,西装破碎,领带歪斜扭曲,半边脸颊被棍棒砸的乌青的中年人歉意的说。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自己受了姓廖的保护费,却尽到义务将酒吧保护好,这位豹哥还是觉得有些脸面无光,是以这才客气的道歉一句。混的,脸面很重要,脸面无光,试想还有哪个马仔愿意跟着这样的老大,太没前途了,说出口还怕人嘲笑。

  “豹哥言重了,没关系,是我没料到他们这么快就动手!”廖老板轻轻揉了一下乌青红肿的脸颊,有些丧气的说。

  “小子,你们是信义安哪个堂口的?哪个混蛋老大叫你们来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在这湾仔,我们单义说了算吗?”豹哥一把揪住脚下一个早已被打成猪头的烂古仔,口水四溅的吼道。

  “老老大,我们我们不是信义安,我们不知道是您老老罩着这里啊!”猪头门牙被打掉几颗,有些漏风的颤抖着说。

  “嗯?你们是?”豹哥有些惊讶和尴尬的看了廖老板一眼,连忙问。

  “老老大,我们是力哥手下的马仔!”猪头连忙说。

  “力哥,阿力?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点!”豹哥将他放下来,拍拍他的肩膀冷脸问。

  “是是,老老大,力哥昨晚在这看上一个舞女,想拉她爆马栏,结果他叫手下把力哥赶了出去,力哥回去发火,叫我们来给他一点教训。”猪头连忙将事情的原委解释了一遍。

  “原来是自己人,误会,一场误会。廖老板,怪我,没有把这事交代下去!”豹哥干笑几声说,不过随后却面色一冷,严厉的问:“廖老板,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你应该说是信义安的人踩过界的吧?”

  “对对,是有两个拿着信义安黑卡的人来了我们这!”出了这么大的乌龙事件,廖老板哪里不知道豹哥正窝火着呢,擦擦额头的冷汗,连忙应声道,随后他立刻吩咐让手下的安保四处找我们。

  “黑卡,信义安黑卡?不会是说我们吧?”我和陈俊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想道。

  “老板,他们在这。小鬼,过来!”酒吧也就这么大的地方,没一会便被他们找了出来。

  “你确定是这两个小鬼?信义安的?”豹哥略带嘲讽的看向同样尴尬不已的廖老板,冷冷的问道。

  “对,对不起豹哥!”被他这么一问,廖老板额头冷汗顿时涔涔而出,连忙道歉。

  “小鬼,你们的黑卡是哪来的?文雀吗?”豹哥玩弄着从我身上搜出来的黑卡,貌似十分好奇的问。

  “朋友送的!”我不卑不亢的答道。

  “哈哈,朋友?不知道是道上哪位朋友,介绍我认识一下可好?”豹哥一脸讥笑的接着问。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将黄仁贵“供”出来的时候,酒店再次涌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一年轻人傲然接口道:“我,不知道豹哥可有雅兴陪我玩玩?”而紧跟在他身边的是一脸焦急之色的许成功和黄仁贵。

  “小枫,小杰,你们没事吧?”许成功见到我们后,立刻跑过来将我们拉到年轻人这边,一脸关切的问,令我惊讶的是,这豹哥的手下都一脸惊惧的看向那年轻人,根本不敢阻拦,就连豹哥在那年轻人来时,眉头也不自然的扭成一团,看来这年轻人似乎很有份量。

  “文哥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大家坐,地方小,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这时还是那个廖老板出来打圆场,让安保拾起几张还算完整的桌椅,放在特意清出来的酒吧中央,至于早先的那些客人们,早就吓得抱头鼠窜,亡命而逃了。

  “廖老板客气了,那我阿文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自称阿文的年轻人摆摆手,不咸不淡的道了声谢,大步走到桌前,身后的小弟立刻搬来座椅让他坐好。

  “阿文,不知你来此有何贵干,我想你不会是特意为了这两个小鬼过来的吧?”豹哥也顺势坐在桌子另一边,试探着问。

  “豹哥果然料事如神,被你一猜即中!”阿文轻笑一声,赞了一句。

  豹哥面颊不自然的抖动一下,然后笑着说道:“噢,原来是阿文的贵客啊!实在是有失远迎,不好意思,刚才教训了一下手下不听话的反骨仔,若是吓到了两位贵客,还请多多海涵!哼,还不快来给两位贵客道歉!”说着对那群被打成猪头的“自己人”冷哼一声,厉喝道。

  “没关系,不过是看了一场好戏而已!”既然没事了,而且貌似这个阿文挺厉害的,于是我狐假虎威,故作大方的摆手说道。

  此话一出口,那阿文双眼不自然冒出一缕奇光,面色隐隐有些笑意,让他原本看起来冷冷的面颊显得有些暖意,倒是那个豹哥和他的一种手下被说的面色颇不自然,有些更是恼羞成怒,只是慑于阿文的威名,不敢发怒,最后都齐齐将仇恨的目光盯向那个廖老板,看来这个有些草木皆兵的廖老板有难了,心里为他默哀三秒钟,不过他差点害得我们走不出这家家吧,死了活该!

  “豹哥,你不表示一下吗?”等了一会,见那豹哥还没有答话,阿文收起笑意,皱眉冷冷的问。

  “阿文,你他妈的别太嚣张,难道你忘了在这湾仔,我们单义说了算!”早就窝着一肚子火的豹哥,哪受得了阿文如此嚣张藐视的问话,右手狠狠一拍桌子,火冒三丈的怒视着阿文吼道。

  只见那阿文听后竟然不为所动,而是颇为不耐烦的用小手指挖挖耳屎,看都不看豹哥,冷冷吐出两个字“完了?”

  “草,别以为有华哥罩着你我们就不敢动你,信不信惹毛了老子现在就把你废了!”豹哥突然站起身,一把夺过身边一位马仔手中的砍刀,指着阿文的鼻尖威胁道。

  “你确定?那来啊,砍着,看着,别砍歪了,老子怕疼!”阿文抬头问,嚣张的比划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玩味的说,却把豹哥气得浑身乱颤。

  “妈的,真牛,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我双拳紧紧攥紧,一脸兴奋激动的喃喃自语说,而身旁的众人却早已吓得面色发青。

  “你,你别以为老子不敢,老子今天豁出这条烂命不要也要你尝尝老子文豹的厉害!”文豹这回真的被气到了,只见他双眼泛红,真的举起砍刀向阿文脖子砍去。

  就在众人不忍看到阿文血溅当场而转过头去时,我却见他突然暴起还击。快,实在是太快了,以我如今的眼力竟然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闪过,然后文豹倒退几步,右臂软软的垂在腰间,显然是废了,而他脱手的砍刀却因惯性将身前的方桌劈成两瓣,如果这一刀真个砍在阿文的脖子上,后果可想而知,想到这我不禁冷冷的打了个寒颤。

  “就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出不了这个门!”阿文不屑的吐了口吐沫说,然后挥挥手带着手下往外走,临出门前还听他冷冷的扔下一句狠话“一百万,算是我朋友的压惊费,明天早上八点到账,不然你就等着叫人收尸吧!”

  “你,你,欺人太甚,噗!”豹哥终于不堪重负,张口喷出一道血箭,仰面而倒……

  将我们送到假日酒店后,那阿文对我说了一句“你很对我的胃口,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把酒言欢!”然后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下飘然离去。

  “好帅,好酷,好有型!”陈俊杰看着阿文离去的背影,一脸崇拜将我平时不小心在他面前吐露的超时代前卫个性词语用了出来。

  “臭小子,还不快滚回去,你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我找黄经理托人找你们,你们现在都可能被沉海喂了鲨鱼了!”见他们离去后,许成功顿时怒气勃发的拍打着陈俊杰的脑门怒喝着。我们知道他是太过担心我们才会这样,乖乖的没有反抗,随他一起回了房间。

  之后从他断断续续的怒吼中,我们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原来我们走后没多久就被尿急起来上厕所的许成功发觉,问过前台知道我们离去的他,顿时像热锅上的蚂蚁,举手无措,最后只好求助离去的黄仁贵,刚好黄仁贵陪同来此办事的阿文,便请他帮忙找人,这才有了后面一幕,也让我们脱离了险境,。

  知道自己算是死里逃生的我和陈俊杰对视一眼,同时抹了一把额头并不存在的虚汗,虚脱般躺倒在席梦思床上,心神皆疲的我们就这么慢慢陷入深沉的睡眠当中,只留下还在房内神经质般发火着的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