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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国医23、看来有必要采取点手段了叶庵彤这辈子从未如此羞辱过。

  被一个相识不到两个小时的男人先怒怼一番,后撕烂衣服。

  最可恨竟然是自己选择的引狼入室!

  她忽然想到了那天午后大雨,那种该死的燥热感,衣服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把腰身毫无保留地呈现,以至于那套衣服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然后在空调冷风的柔抚下,就好像孩子抚摸她的肌肤。

  孩子积食生病特意被医生告知停止哺乳,问题是这些高产量营养总要有宣泄的地方。

  难不成我堂堂身价几十亿的总裁要拿着羞涩的吸奶器去疏通那玩意?

  更何况和南洛市的谈判进入最后敲定环节,哪里来的多余时间!

  可是充盈到了极致会产生不良反应,这些也没有人告知过啊。

  原来照顾孩子是如此麻烦的事情!

  自从那些恶臭的男人们司空见惯,对爱情的期待值降到了冰点。尽管是在商场大杀四方,但上了岁数也总希望能有情感寄托,特别是身处显贵家族风云诡谲的暗战。

  一个血脉的存在,总好过单枪匹马的战斗。

  于是她暗暗下了决定,去高质量精*子库千挑万选,通过试管培育的方式绕过臭男人的占有。

  试管很成功,然后移植,似乎都很顺利,可随后没过多久,强烈的排异反应和妊娠呕吐使得她怀疑人生,一度认为这是种错误,可当夜深人静时感触到孩子的胎动,她觉得这是一件幸福且有意义的事情。

  当孩子出生那一刻,她突然认为一切都是值得。

  她侧头看向不远处病床上安静熟睡的孩子,酡红色正从天使般的面孔消退,不再有揪心的仪器报警,不再有风箱般的痰鸣,仿佛这一切都是个梦。

  就好像无数个寂静的夜晚,孩子正躺在她的怀里,吮吸着精华,可爱的长睫毛上正挂着晶莹,然后心满意足地睡去…

  可刺痛感从脚背传来,像是绚烂泡沫的戳破,她陡然勾紧了脚背,接着一切回归现实。

  病房。

  孩子在熟睡,但看起来不再痛苦,安静地像是瓷娃娃。

  冷飕飕的风从真丝面料上拂过,身体在颤抖。

  她仿佛又回到那个雨后下午,空调凉风簌簌。

  寒冷,潮湿,仿佛要冻僵了。

  不!我需要阳光,炙热的阳光,她心底发出一声怒吼。

  果然,肌肤变得温暖,就好像炙热的阳光听到了祈祷,如伟岸的神,以居高临下姿态给予火辣的回应。

  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渺小,仿佛那些高傲、冷漠在伟岸面前显得一文不值,她好想张开双臂如虔诚的朝拜者,任由阳光普照将她的躯壳融化,将禁锢在灵魂深处的坚冰融化。

  恍惚中她仿佛漫步在铺满天鹅绒的鹅卵石上,温暖从脚底传来,从枝头轻盈飞来的鸟儿将她花团锦簇,尖尖的喙啄在脚背上,酥酥麻麻的,那种不可名状如电流般的舒爽感传遍全身。

  鸟儿们争先恐后轻啄着,忽然间争斗得急了,有的飞到了肚子上,她微微皱眉想要伸手驱赶。

  可炙热的阳光实在刺眼,她无法正视,只得任由鸟儿的轻啄。

  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心底燥热难耐,可那件薄薄的羽衣像是两座并蒂莲般的冰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彷徨,焦急,甚至期待能有粗暴的力量犁开一切。

  终于她的祈求得到回应,阳光的炙热像是一柄锐利的宝剑,从很高的地方斩落在冰山的交界处。

  裂隙越来越大,冰山如摧枯拉朽般剥落、消退。

  压迫感刹那间消失,她张大了嘴巴,贪婪地呼吸清凉的空气,那种失去一切束缚和压制的轻松愉悦,如同荡漾在云端的美妙。

  “我草!”

  林羡惊呼了一声。

  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

  厉兑、陷谷、太冲、中脘穴的得气感非常强烈,唯独最后的膻中穴让他脑袋嗡嗡直响。

  因为,是前开扣的,它……绷断了

  然后羞女峰的主峰失去云雾遮挡,毫无保留暴露出来。

  亲眼目睹两座圆润的石碑从淡褐色的山巅平地拔地而起,使得他感受到浑然天成的震撼。

  他产生了某种强烈的念头,想凑近目睹石碑被岁月雕琢的痕迹,因为上面一定写满了这个世界为止心驰神往的武功秘籍。

  可叶庵彤反应得更激烈,她抓紧枕头摁在脸上,领口急促起伏着,浑身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

  “你干什么呢,把自己闷死?”林羡随手抓起枕头扔到地上

  叶庵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凌乱的长发糅杂在脸上,黑发与红脸蛋形成强烈反差。

  她抬头看着林羡炙热的眼光,再度捂上了眼睛。

  懊恼、愤怒、耻辱、委屈……

  随着刺破皮肤的疼痛感被放大到了极致。

  “混蛋!你混蛋!拿开你的脏手!”

  “你要为你今天的丑陋罪恶付出代价,付出……嗯~”

  叶庵彤赶紧捂住嘴巴,她感受到疼痛感正在极速消退,浑身都变得畅快,但酸胀感仍旧没有消失,以至于情不自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呐喊。

  “应该好了才对啊。”林羡捏了捏,“应该会排出来才是啊。”

  “你,坐起来!”

  叶庵彤低头看着两个醒目红润的手印,震惊了半分钟,随即抬头怒不可遏盯着他,仿佛要把他刺出无数个洞。

  林羡自知理亏压根不看她,边挠头边说,“哪不对啊。”忽然灵机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这么不给面子,看来有必要采取点手段了!”

  说完快步向小孩子的病床走去。

  “你要干什么,不要动我孩子!”叶庵彤一阵惶恐惊悸,也顾不得体面了,声音嘶哑如受伤的母豹子,再度流下悔恨泪水,“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说完,坐在床边慢吞吞地岔开腿。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叶庵彤看着林羡拿着根大葱,慌忙捂住薄透清爽的真丝。

  “我,没干……什么呀。”

  林羡吞了口口水,云雾朦胧中,雨后芳草泥泞,一口清泉涧边生……

  “老实点别动,我帮你排出来!”林羡呵斥一声,吓得叶庵彤如颤抖的猫。

  “排,排什么?”

  叶庵彤脑子一乱,又想起某个午后,投喂进湖水里的饵食,惹得平静的风浪下无数金鱼从四面八方汇聚到一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仿佛把所有的鱼都吸引来了。

  它们试图把身子探出水面觅食,可那层水面就好像脆弱的结界,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而此时,满池子的水好似沸腾的高压锅,如果再不打开盖子就要爆炸了!

  恰逢此时,有巨大的泵开足了马力,正在将成吨的沸水从湖面抽出……

  叶庵彤颤抖着闭上娇媚的眸子,沸腾的灵魂仿佛被抽走了,只剩下漫长的空虚和飘飘然的舒爽。

  许久以后,她缓缓睁开眼睛,只见怀里拥着偌大的婴儿,吮吸的声音像是耳边响起的惊雷。

  她错愕着,惊慌失措地拍打着,就像拼尽全力就要拍打掉吸食在皮肤上的巨大蚂蟥。

  吃痛的林羡松开身体,抬头看到脸蛋沁出血来的叶庵彤,他赶紧跳下床,“你,你听我解释,我我什么办法都用了,还不管用。急是急了点,但没有更……嗝~”

  “我草,这……”林羡瞪大眼睛看着奶白色的泉水正肆无忌惮地飞溅出来。

  叶庵彤彻底疯狂了,想死的心都有了,连忙卷起被褥包住了身子。

  门敲响了。

  “小姐,小少爷的药煎好了。”传来男人的声音

  “小姐?”

  “让他拿进来,谁,谁都不要进来!”叶庵彤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