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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6章这是不是幻听幻觉

  诗卉在自己和自己吵架。

  “就你一个人了,其他人都同意,你干嘛要这么固执?”

  “我不是固执,我就是生气,这个男人不值得原谅。”

  “他不值得原谅,那施昆仑呢?你怎么就原谅了施昆仑?”

  “施昆仑不一样,我们明明地不爱他,却还要利用他逃避,是我们对不起他,而他那样做也不是很错的。”

  “但是,辰泽凯也不是故意的背叛,他是因为喝了我们给他的酒,我们也有责任!”

  “那后来呢,他和卫曼婧睡了一觉就得和她结婚,就要所谓的负责,那他有没有想到过我们怎么办?”

  诗卉说到这里,竟然哭了,很伤心,“没有了他,我们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她哭着哭着,竟然要睡着,辰泽凯连忙结束催眠,让她醒过来。

  看着诗卉像演独角戏似的的说着话,夏月萱再次震惊,但辰泽凯却是没有任何的惊讶。

  催眠后的诗卉相当疲乏:“我好累,让我先睡一会儿。”

  辰泽凯抱起了她:“走,我送你去房间睡觉。”

  诗卉点点头,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很安心地笑了,然后把脸往他的心口靠去。

  夏月萱跟在他们的后面,手里拿着血压计,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等诗卉躺好以后,夏月萱为她做了检查,确定她并没有事,这才离开,屋里留下了辰泽凯和诗卉。

  客厅里,刚才偷听的施昆仑和辰宇墨则是一脸震惊地讨论着诗卉的病情,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夏月萱加入了进去,则具体地向他们描述了当时诗卉的神情。

  他们除了不可思议,还是不可思议,简直找不到其它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的感受。

  过了一会儿,辰泽凯也来到客厅,听了几句之后说道:“诗卉不仅是在催眠的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就是在清醒的情况下,也会这样。我刚开始看到时,也是吓坏了,当时,我真的有些相信鬼附体这个说法了。”

  “我觉得那个出现过两次的的那个人格似乎对所有的事情都知道,如果她要是主人格,就没有这么多的麻烦了。”夏月萱感叹道。

  辰泽凯对今天的催眠效果其实是很满意的:“她的谈话,终于让我明白诗卉对我生的是什么气。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我和卫曼婧酒醉背叛她,才不愿意原谅我,原来不是这样的。她的不原谅是因为我的立场不坚定,如果那个时候我可以放下所有,坚持和她在一起,她肯定不会离开我。她真是一个宽容的人,都是我辜负了她。”

  施昆仑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是啊,我还以为她一定会恨我,可是,她竟然还说我对她好。”

  夏月萱对这两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议论这个有些无语,于是故意说道:“既然知道我妈妈这么好,希望你们二人以后不会让她太为难,由她来选择你们俩,她想和谁在一起,就让她和谁在一起。”

  辰泽凯当仁不让地:“她当然会选我。”

  然后他向施昆仑一抱拳:“希望你可以成全。”

  施昆仑知道自己输了,但也不想让自己输得太惨,没有风度,“你放心,如果诗卉选择你,我会无条件地退出,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先告诉我是否答应,我才能说。”

  “我怎么知道你会提什么要求,当然不会盲目地答应。”

  “既然你这么地心不诚,那我还是没有必要说了。”

  夏月萱决定干涉了,用手拍拍施昆仑的肩膀:“老爸,你是不是想继续留在这里喝他的酒啊?”

  施昆仑笑了:“你说,我都把你妈输了,是不是应该把他的酒喝光捞点儿本啊?”

  “那是当然。”夏月萱赞同,然后她又对上辰泽凯,“您不会小气地连酒都不愿意给我老爸喝吧?”

  “这个我答应。”辰泽凯本来还真是不愿意。

  因为这就意味着让这个情敌留在这里做电灯泡,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但儿媳妇开了口,他这个当公爹的哪里好意思拒绝。

  “好了,我们说正经的,那下一步该怎么办?”施昆仑问道,“反正她的病不治好,我不会离开这里的。”

  “did是一个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病,我没有想过会在短时期内治愈她。”辰泽凯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但我希望你们可以在这里再稍微多住一段时间,尤其是月萱,因为诗卉很依赖你,你是最好的人选帮她知道过去发生的事。”

  辰宇墨说道:“虽然我对这些不是很了解,但我觉得今天的这两个人格都很重要,如果可以把这两个人格融合在在一起,也许她的病就会好起来。”

  辰泽凯点头:“对,我也这么想,不过,这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格,我还不知道该怎样可以让他们融合在一起,因为人格的融合,必须得是双方都自愿。”

  ……

  诗卉这一觉睡得并不长,到了中午的时候,她便醒了。

  她醒的时候,夏月萱正好在,两个人便说了会儿话。

  “妈,这次催眠,你想起来什么没有?”夏月萱问道。

  诗卉闭着眼睛想了想,然后问道:“我就是觉得有两个人在吵架,吵得我脑袋都疼了。”

  “那你还能记住他们说的话吗?”夏月萱问道。

  诗卉摇头:“其实我还听到好多人在说话,但我想不起来他们都说了什么,这些人好像就是我自己,可又不是。他们吵得我脑袋疼,你说我这是不是幻听幻觉啊?”

  “不是。”夏月萱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

  “那我是什么病,你告诉我,我也好配合治疗。”诗卉请求道。

  夏月萱点头,然后反问道:“你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过?你的确是病了,但不是要死的病?”夏月萱反问。

  诗卉点头:“记得。”

  “那个病叫did,有这个病的人,身体里会有不同的人格,就好像身体里住了很多不同的人,但病人自己没有办法控制这些人。”夏月萱尽量用最简单的语句给她解释着,“而且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在做什么,所以,你才会感觉像是失忆了,但你不是真正的失忆。”

  “我怎么会得这样奇怪的病?”诗卉不解,“那我有没有办法知道我身体里的这些人都干了什么,都想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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