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离开,就别再回来 > 第17章 解不开的仇

  我宁可放声哭出来,但我哭不出来,这一刻才明白,那种痛到哭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哪怕你张开嘴拼命的扯着喉咙嘶吼,心底的痛也丝毫不减。,

  我的脚崴了,连带凉鞋跟也断掉了一个,我找了个近的垃圾桶将鞋丢掉了,光着脚丫子在这场滂沱大雨里一拐一拐前行。

  半个车程的路,我走到了半晚,回去的时候衣服都在夜风中吹得半干了,洗了个澡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两天两夜。

  起来的时候已是开完趴的第二天,此时的我看起来像个只差没断气的活死人,喝掉了傅擎戈放在这里的半瓶拉菲。

  失魂落魄,无所事是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十几分钟,鬼使神差的拿过了桌上的水果刀搁在了左手腕上,那时候我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璃琉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才如梦初醒,然而刀已浅浅割开了皮层,渗出血珠。猛然丢开了刀浑身打了个冷颤,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接过了电话。

  “哪位”

  “草你大爷”那端傅擎戈仿佛快被气炸了。

  “傅兽,我家大爷死很多年了。”

  “怎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干嘛”

  “在自杀。”我看着不断渗出血的左手腕,想着快些讲完电话去止止血。

  “你他妈脑抽了还是找抽了听清楚了,没退圈之前你要死,也只能是在床上被我草死”

  “噗哈哈哈”不知为何,听着他那不着调的话语,我不受控制的笑了,笑着笑着泪水流了下来。

  “笑个屁”

  “傅兽怎么可能是个屁在我眼里,傅兽是神。”在未等他彻底发飙炸毛之前,我低哑着嗓音撒娇道:“老公,草我。”

  “小贱人,满足你”

  话音刚落,耳畔只传来一阵阵盲音。我找了块布条随便将伤口处理了一下,正准备找些吃的填下肚子,傅擎戈已经破门而入。

  他风风火火二话不说的拽着我往房间的床上去,被他毫不怜惜的甩时,我手里还拿着一盒苏打饼干。

  他一手捞着我的腰,像个十足的禽兽,修长的食指挑着我的小裤裤,邪气一笑从后背位上。

  “老公草你爽不爽嗯爽吗”

  我暗咒了声,这个疯子肯定是成心想弄死我,发了狠的顶撞着,我嘴里还含着饼干,心想着被他弄死前先填饱肚子,总比做个饿死鬼要强。

  于是我更发了狠的往嘴里猛塞饼干,他抱着我折腾得更厉害。

  “你还吃”他猛然让我转过了身面对着他,他一脸较劲着,和我手中的饼干较劲。

  “我饿。”

  “饿小,看不出来你这么饥渴,我这样都不能喂饱你。”他俯身狠狠堵住我的嘴,一只手抽掉了我手中的饼干,强迫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任性又霸道。

  他缠着我一直在床上翻滚到下午五点,这三天来我吃了刚才那几块饼干,又被他折腾得这么厉害,真的只剩下了半条命。

  “我要吃阳春面,去做”他推了推我,靠着床点燃了一根烟。一手正在刷着微博,时不时的邪笑几声。

  见我躺着不动,他有些冒火了,想抽我的手才刚触到我的皮肤顿时一惊,又探了探我的额头,蹙眉:“你发烧了”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吊水了。

  身边空无一人,矫情得有些想哭。

  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拿过手机是傅擎戈发了两条短信过来。

  第一条是:“没死回个信儿”

  第二条是:“我让陈硕给你捎点吃的过来,我再说一次,你要死只能死老子床上”

  我苦笑,回了两字:“没死。”

  他最终也回了我两字:“欠草”

  晚上六点的时候陈硕果然送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和粥过来,他没有急着离开,搬了条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医生说你身子很虚弱,要慢慢调养过来,这次是傅少折腾得太厉害,他是孩子气,其实相处久了人不坏。”

  我瞄了他一眼,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床桌上的晚餐。

  “陈哥,你认识傅擎戈多少年了似乎很了解他。”其实我也没多好奇,只是人家坐在这里不走,冷场不太好,顺其自然的找了个话题。

  陈硕吸了口气,说:“他妈妈去逝之后,傅董让我去他身边照料着。”

  “是吗他这么混帐你们都不管么”我突然没了胃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见陈硕沉默着不说话,我淡淡的说了句:“至少,劝他把大学好好读完,他这样混帐下去,迟早会毁了的。”

  陈硕脸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终是冗长的叹了口气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先走了,游小姐好好休息。”

  我淡漠的应了声,这一刻对陈硕的印象有所改观。正如他所说,其实傅擎戈本性不坏,不是管不好,而是没人管,甚至还有助纣为虐的嫌疑。

  睡到半夜被尿给憋醒,睁开眼时,我竟看到傅擎戈戴着耳机玩着手游,那双大长腿搭在我床沿晃啊晃的。

  “你怎么来了”他没听到,被手游魔怔了,直到我凑到他跟前,笑问:“傅兽,玩什么游戏呢”

  他被我吓到,差点一手机甩我脸上。

  “操”他无语的剜了我一眼,摘掉了耳机。我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洗手间。

  “干嘛去”

  “我去尿尿,傅兽,你自便哈。”

  上个洗手间的工夫,他已经无耻的霸占了我的病床,我扯着嘴角笑笑:“傅兽,能挪挪吗”

  他倒是自觉的往左边挪了挪,留了点位置给我,两药水各还有半瓶,得输液到凌晨。

  我侧卧着身子,床这么大,咱俩紧挨着,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游上,看也没看我一眼。

  “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担心我啊”

  他邪气一笑,冷嗤了声终是大发慈悲的看了我一眼,说:“今天卓少开个了小趴,忒没劲了。”

  “卓少那个卓伟航吗”

  “嗯。”

  我心头一凉,嗫嚅道:“卓伟航k粉,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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